陈医生，别怂！ 第1484节
“我们华夏，还是有人才的，也罢，有陈南在，我们也放心，不去想这些事情了。”
而秦世明忽然看着李沐海笑了笑，反问一句：“李老，您想过一个问题没有？”
“为什么陈南要把华星，设在国内和首都？”
“他完全可以效仿华锋和华燃啊？”
“对吧？”
李沐海忍不住问了句：“哎……小秦，你对华星的负责人熟悉吗？”
“还有华燃、华锋的……你们见得多，他们对陈南是什么态度？”
秦世明苦笑一声：“或许说出来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夸张，但是……事实上，他们对于陈南十分尊敬。”
“这是超出了朋友、同事、合作伙伴之间的那种尊敬，更像是面对上级！”
“陈南的话，可能在他们眼里，就是战略方向。”
李沐海一愣，随即苦笑摇头，当初说实话给陈南批准做疫苗，是想还给陈南一个人情，也算是表彰对方。
毕竟，国内疫苗的口子，可是从来不开的。
但是……
陈南这边开了。
“我和孔序聊过，他说陈南在他眼里，相当于导师和掌舵人一样。”
“说来，我真的是很难相信啊！”
李沐海沉思良久之后，叹了口气：“哎……”
“也罢了！”
“我其实已经调查了很多次了，但是……也找不到任何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