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8章 化身为界！

随着视野的不断扩张，楚天感觉自己似乎领悟到了什么，但细细体会，却又很难把这种领悟用语言来表达出来。

他想要张口说些什么，却是发现自己张嘴无言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！

既然无法表达，楚天干脆是什么都不说了，直接放任自己的视野，继续不断地扩张，而且扩张速度，越来越快。

仅仅几十息后，楚天的视野竟然笼罩了至少半个小南天界！

小南天界乃是数万年前，一代盖世强者极圣妖帝以仙尸从天而降，砸出的一片简陋空间为根基，亲自打造而出，专供金羽一族休养生息！

不久之后，他看到了背负双手，面容紧张而复杂的虞苍九，以及诸多神色各异的金羽一族高手。

哗！

时间流逝，他的视野，继续扩张，十里、百里、千里……好似完全没有休止一般，持续不停地疯狂扩张。

没过多久，楚天在视野中看到了金羽一族的核心栖息地，看到了各式各样的建筑，看到了大人脸上的忧愁和小孩脸上的天真，同样也看到了漫无边际，隐隐散发出腐朽栖息的大好河山……

随着视野的持续扩张，楚天感觉自己的意识，渐渐进入了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境界，既辽阔壮大，又细致入微。

历经数万年的不断发展，整个小南天界已经成长到了一种超乎想象的惊人程度，否则的话，也不可能引来沧澜星诸多强者的觊觎！

单单是看到半个小南天界，楚天就已经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博大，心中不禁下意识地生出一股壮烈豪气。

唰！

那种感觉，就像是自己渐渐变成了天，变成了地，同时又变成了地面的一颗石子，空中的一粒尘埃，大与小，不仅没有对立，反而和谐共存！

随着意识的不断扩展，楚天感觉自己似乎忘记了自身的存在，反而一点点地化为了某个无名且无形的存在，既俯瞰整个小世界，又融入整个小世界。

一山一河，一峡一谷，尽收他眼！

一人一兽，一草一木，尽在他心！

这一刻，楚天既宏大又渺小，既崇高又低沉，既伟岸又袖珍，看上去完全对立的各种形象，竟是完美而和谐地共存一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