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：无敌道

“你现在...究竟是什么境界？”

他突兀的出现在破碎苍穹与十方绝域的剑意中，无声无息。

存在就会有形式。

但林悠闲分不清那一刻李天澜存在的形式。

他虚无的就像是一道剑意，又像是空气，明明存在，但却没有丝毫的痕迹。

林悠闲深深呼吸。

林悠闲眼神恍惚。

剑意在脑海中不断的回放，清晰的剑意再一次变成了海，变成了光。

他突然想起一句话。

看山是山，看水是水，看山不是山，看水不是水，山还是山，水还是水。

重新变成了光与海的剑意里，那道白衣突兀的出现在了光与海中央。

从惊雷境稳固期到巅峰，他已经卡住了两年的时间。

今晚，似乎出现了一个无比巨大的契机。

他犹豫了下，还是问了出来。

“天澜。”

“嗯？”

他本身像是剑意，又似是虚无。

轻轻一指。

一指破海！

林悠闲骤然一惊，已经闭上的双眼再次睁开。

直到脑海中重新回忆起那一刻，他才突然发现，李天澜那一瞬间的状态竟然是如此的深邃浩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