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2章 不止
助理趁顾灵没有继续说下去，赶紧闭了嘴。
比如说，白枝办这次征文的奖金，未必就是靠周淙也和她的这层关系拨款给白枝而己。
资金是白枝一步一步走流程董事会批准她自己争取来的。
可是助理这样随口一说，第一次，点燃了顾灵内心的火焰！
顾灵脚步陡然一停！
“你每天除了背后议论，也没看你干出什么实绩？”
活动结束。
主办方这么大方地撒了钞票、又请了权威的学者和作家来评审，自然有许多人都对这一次的活动产生了兴趣。
不仅是今天参加论坛的这些业内大佬，也有许多来自网上的人。
网上热度还在攀升。
顾灵坐在台下，全程没有什么反应。
助理一愣：“顾总，我……”
顾灵第一次终于憋不住发火。
助理捂住了嘴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可问题是，之前她说白枝的坏话，顾灵从来没有生过气，也没有训过她……
助理不知道是什么让顾灵的心态发生了转变。
她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，和助理说了一声：“走吧。”
出了会场，助理才开始颇有不满地嘀咕。
“什么才女，到头来还不是靠奖金做噱头？没有大周总的这层关系，她哪来的这么多钱搞征文活动？！”
助理只是个助理。
在她的职级，很多事情看不到全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