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 神级现场，陈锋的自由发挥

陈锋：“你是隐性还是显性？”

余芷文一笑，用手撩了一下鬓角。

余芷文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：“院长说我可以录音，把我们的谈话记录下来，没问题吧？”

陈锋再次点点头。

云淡风轻。

所以这样的表现，像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吗？

录音笔开启。

第405章 神级现场，陈锋的自由发挥

见到余芷文坐下，陈锋也慢慢抬起了头。

把手里的书放下。

所有动作都很轻。

看上去就像个有涵养的读书人。

余芷文伸手把录音笔放到了两人中间。

接下来，谈话开始。

余芷文：“陈先生，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，是想跟你聊聊。我听院长说，你是个非常特殊的病人。你始终不觉得自己是病人，对么？”

陈锋：“我本来就不是。”

余芷文：“陈先生，到这里来的，基本上都是病人。只是有些人是隐性的，有些人是显性的。”

余芷文拿出录音笔，看着陈锋轻轻一笑：“你好，陈先生，我姓余，港岛都市报的记者。”

陈锋淡淡一笑。

点了点头。

没说话。

那双眼睛异常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