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四十九章 东西先带进去了

简单的交谈中，陶毅的车已经开到了滨江市郊区。

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
姚紫月这个小姑娘对陶毅来说，确实莫名其妙的格外重要，但凌小勋也是陶毅的兄弟，就算两人现在互相猜疑，互不信任，但陶毅永远不希望两人真的生死相搏。

不过，眼下凌小勋的提问，真正的大案却并不是陶毅此刻脑海中所想的这些东西。

那么答案是什么呢？

本来不想说的陶毅，最后却还是淡淡的将真正的答案说出口：“……因为紫月还有人的思维。”

“想什么呢？”凌小勋的声音传到陶毅的耳朵里。

“我想什么呢你知道。”陶毅转头看着凌小勋。

他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的想法，在这一刻也被陶毅收了起来：“那天晚上，你为什么离开那么久？”

陶毅终于还是问出口了。

他看似什么都不关心不在意，但其实任何一件细微的事情，陶毅都会很留意，尤其是跟那个小丫头有关的事情。

没错，只要她还有人的思维就好，至于姚紫月杀人或者不杀人，是不是变得邪恶，其实陶毅并不在乎。他之所以组织姚紫月杀人，只是不想让这丫头完全丧失了人类的意识，变成了先前的那个没有灵魂的恐怖怪物。

仅此而已。

“你也不是个好人啊，呵呵。”凌小勋淡淡一笑。

“我从来都没说过，自己是个好人。”陶毅也是淡淡的回答。

其实陶毅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准则，那就是自己的心很小，容不下那么多的人，他不需要做所有人的“好人”，只需要保护好自己的亲人、朋友、爱人就足够了。

“你不是都猜到了吗？还用我多说吗？”

听到凌小勋如此淡定的说出这句话，陶毅的眼中忍不住浮现一丝杀意，如果他不是凌小勋，陶毅恐怕早已经翻脸了。

“只怪我猜到的太晚，否则我一定会阻止你……”陶毅最终还是收起了心中的杀念。

凌小勋笑笑：“可你不会是刚刚才发现的吧？为什么早没有对我起杀心？”

这问题问的陶毅沉默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