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错就错 第53节

他是不是有可能……有那么一点点……喜欢自己？

程琉出神想了半天，依旧没想明白。

正巧，这时候贺柏敲门进来。

“总助，问你一件事。”程琉回神，严肃看着贺柏道。

贺柏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她桌上：“你问？”

脚步声渐渐消失，他垂眸望着面前快见底的早餐，原本还算合胃口的食物变得可有可无，最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勺子。

……

程琉开车去公司上班，一切如常，照例开完会，讨论项目问题，没有人能看出她的异常。

直到程琉回到办公室后，她才开始坐在办公桌前，转着支笔出神。

他对她笑了！

“你觉得一个人忽然对你笑，是有什么含义？”程琉按压着手中的笔，试图缓解即将得到答案的紧张。

“忽然笑？”贺柏眼中神色变深，他想了想道，“大概是客套和善意的意思。”

客套的笑？

程琉不信。

程琉记忆力向来好，此时还能回忆起早上所有的场景，清晰地像电影播放。

程琉手中转着的笔忽然一停，她开始用那头按压的笔帽戳桌子，听着清脆的“咔哒咔哒”声，试图厘清思绪。

今天早上，季朝舟见到她，对自己笑了！

他笑了！

小程总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原因。